一定,不会是食言。
宋长宁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听到他这么说眼皮狂跳。
“那以后纳妾,或者碰到更喜欢的姑娘,能给我休书吗?”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男子向来三妻四妾,她却不想和别的女人争宠,宁愿被做个被世人嘲笑的下堂妇,也不想和那么多的女人在一起。
“休书?”
沈寒年语气有些危险,她还是不相信他,甚至日后,可能会离开他。
面对宋长宁,沈寒年的心就从来没有消停过。
“你这个人,从来不给我表现得机会,我说了不会和你分开,这辈子就作数的人,便是外人拿着刀子,放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顺从。”
他手伸进被子里,抓住宋长宁的脚腕。
饱含深意的说:“所以,你这辈子想逃那是不可能的了。”
月中休沐,宋长宁穿着沈寒年给自己买的新衣服,和沈寒年一起回去。
钱有娣跟在两个人身边,笑的尖牙不见眼。
“你们两个早就应该在一起,拖这么久,把我都给拖着急了。”
现在她心底的大石头终于能落地了。
宋长宁勉强攒起个笑容,失落感和抗拒感比她预想的要少。
这几天天气热起来,沈寒年将手里的伞撑开:“有娣姐你和她一起大伞,别晒中暑了。”
好家伙,她都开始占长宁的便宜了。
钱有娣接过伞,和宋长宁一起撑。
“这衣服真好看,还是你人长得好看,程敢给我买的,我穿着可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