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牛人就问：“那么这样就不祭钟了吗？”
宣王说：“怎么可以不祭钟呢？用羊来代替吧！”
孟子说：“就凭这种心肠您就可以实行王道了。老百姓以为你这样做是因为你吝啬，其实我知道你是不忍心啊。”
齐宣王听了说：“老百姓确实有人这样议论我的，齐国虽小，我又怎么会连一头牛都舍不得呢？我只是不忍心看到它哆哆嗦嗦的样子罢了。我想它并没有一点罪过，却要被杀掉，才想用羊来代替它。”
“不过，百姓说大王吝啬，您也不必奇怪。您以小羊来换取大牛，他们怎么能了解你的心意呢？如果大王您是因为可怜它们而不想把它们送去杀掉，那么杀牛和杀羊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一问确实让宣王无言以对了，他想了半天才说：“我是真的不是出于吝啬才会用羊去替代牛的。但您这么一说，也不难理解百姓为什么会说我吝啬了。”
“不过这也无妨，这同样是出于一种仁爱之心啊。因为当时您只看见了那只牛，并没有看见那只羊。君子对飞禽走兽，看见它们生就不忍再看见它们死，听到了它们的声音就不忍心吃它们的肉。所以君子一定是远离厨房的，说的就是这个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