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听到这个说法,旬旬顿时又想起了池澄,心中一动,也翻出自己的电话。果然,那上面已有四通未接电话,除了一通来自于艳丽姐,其余都是池澄打来的,周围的音乐声太大,以至于她竟没有觉察。
旬旬给他打了回去,好像才响了那么一声,就听见池澄大声道:“原来你还活着啊?”
旬旬哭笑不得地向他说清楚缘由,他这才口气缓和了些,一听她还和曾毓在KTV里,当即表示自己过来接她。
旬旬本想说不用了,但考虑到曾毓现在半醉半醒的状态,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能死要面子。她放下电话,只见曾毓在短暂的亢奋过后,又回到了人事不知的状态。刚才旬旬接电话的时候,她还一直在摆弄手机,现在歪倒在沙发上,手机从垂下的手中跌落到地板上也浑然未知。
旬旬给曾毓捡起手机,不小心看了眼屏幕,那里正显示写信息的状态,但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看来她刚才按了半天按键,又把打出来的内容通通删掉了,而收件人那栏的名字果然是连泉。
旬旬了解曾毓,她说不在乎,其实是太在乎。害怕失去,所以裹足不前,大声说自己不想要。只是不知连泉是作何想法。明明外人眼里一看即知彼此有情的两人,偏偏作茧自缚地猜着心。成年人明白的事越多,心里容纳勇气的空间就越小,不太容易做错事,但也往往错过了“对”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