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昨日她喂我那颗甜。
砰!
屋外响起瓦罐碎裂的声音,打破徐鹤年思绪。
他不顾肋间疼痛飞快冲出去,只见少女蹲在一堆瓦罐碎瓷片当中,不断呼出微风吹拂手指。
二话不说,徐鹤年转身去了前堂,再回来时手上多了瓶药膏。
“我最近是水逆吗?”
沈樱一脸哀怨随意吹了几口风,还是火辣辣的疼,她干脆站起身走到水缸边,正准备把手伸进去去时,一只手忽地拽住她手腕。
“烫伤处浸入冷水会更疼!”徐鹤年一脸焦急取出药膏,小心翼翼涂在少女手指红肿处。
因着太过担心,以至于连害羞都忘了。
待抹完药抬起头,才陡然反应过来,愣愣开口,“抱、抱歉,一时情急。”
涂药时握住少女柔软的手掌,留下的温热在这一刻忽然上脸,徐鹤年耳后一片绯红,意识到离少女太近,他又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烫伤药是老大夫的镇店之宝,涂抹之后,沈樱手指很快便不疼了。
看着徐鹤年她又倏尔想起打翻的药罐,挠了挠头,“本想给你煎药的……不过你放心,我很快重新煎一份。”
说罢,她没等徐鹤年拒绝就把他推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