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低不可闻地“嗯”一声.
他正要躺下去,她咯咯一笑,搂着他的脖子,就缩回床上,盖好被子,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岳鹏举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从未有过的愉悦和幸福,想起什么似的,几乎跳起来,心里一阵狂呼“姐姐喜欢我,姐姐原来是那么喜欢我!”
他正要熄灯,见她的一只手露在外面,就拿进被子要替她盖上,这一拿着,才发现她的手臂上长长的一道伤痕.他吃了一惊,情不自禁坐起来,将她的袖子往上面拉一点,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只见她身上好几处这种伤痕,很明显都是打斗留下的.
他再也忍不住,轻轻抱起她,掀开她的衣服,只见她的背上,腿上,好几处这种伤痕,其中两三处还很是不轻,甚至脖子上也有淡淡的疤痕.
花溶懒懒地蜷缩在他的怀里,任他查看自己的身子,既没觉得他的唐突,更没有觉得什么害羞,仿佛那是一种天生的熟悉和亲密,那些痊愈的,尚未结疤的——自己的痛苦,丑陋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任他垂怜.
岳鹏举默不作声地拿了创药给她涂抹,摸到痒处,她咯咯笑起来:“鹏举,其实不严重了,都要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