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刚刚涌上心头的期待就这么生生被浇灭,他兜头给了她一盆凉水,让她从头到尾凉了个彻底。
见她没有反应,靳钊言回过头来又问了一遍:“怎么样,可以吗?”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失落,更没有注意到她刚才来不及掩饰的雀跃,对于她,他从来懒得上心。
不管她多了解他,不管他下意识地保护了她多少次,替她解了多少次围,不管他们在手术台上配合得多默契,不管她有多自欺欺人,他从来没有在乎过她,哪怕连点幻觉都不会给她。
永远都是这副若即若离的态度,冷漠而明确,他可以留她在身边,却不会放她在心上。
“你帮谁问的?”夏朵咬牙,把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扁着嘴问他。
“你不用问这个,就是一个朋友而已。”
“什么朋友!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什么朋友能让你这么上心!”
从小到大,她算是唯一一个他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他从来没有所谓朋友的概念,他喜欢把自己关在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不向任何人开放,无论做什么事情,他总是自力更生,从来不会依靠别人,因为他说,他不习惯依赖别人,也不懂得怎么和别人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