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冰冷厌恶的眼瞬间被一层温柔覆盖,如春水冰释,带着宠溺。
虽气她自作主张不听劝告,可见了她的亲笔信,还是忍不住欢喜。
白流气得脸色发青,竭尽全力才不让精心装扮的脸蛋扭曲,只瞧着楚越泽的侧颜,恨得直磨后槽牙。
她好恨啊!恨楚越泽的笑不是对着自己,恨林期期相隔遥远还要写信过来。
帐篷内格外安静,只有楚越泽翻看信件时的沙沙声,许是将期期写的俏皮话记到了心里去,他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是明显,这都是白流素日里无缘看见的温柔。
看完了信,他又将它细心地叠整齐,塞到怀中,对侍卫道:“期期安全便好,她向来任性活泼,你们当多小心照看。”
侍卫干脆地应了,白流却沉不住气,面上装作大度,语气却阴阳怪气道:“她不在边疆自然是安全,衣食住行身边都有府中人伺候,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