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有蚂蟥,有松毛虫,蚂蟥盯上能钻进人的皮肤里,松毛虫能让你得皮炎,关节肿得跟馒头一样大。”
曹大金和李敬修已经扎好了袖口,撒了盐以后递给本地人阿莫。
阿莫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穿着拖鞋大摇大摆的在前边开路,半个小时才走出草沟,在青檀树下休息。
钱的用纸就是青檀木做的,还能做宣纸,李敬修用地质锤捶打下一块花岗石打量。
青檀木喜欢在花岗石的地方生存。
“敬修,先别忙,把鞋袜脱了”石头已经率先脱了鞋袜,一只蚂蟥不知道什么时候穿过靴子正努力透过袜子。
其他人心也一惊,各自在鞋面上找到几只奋力往里头钻的蚂蟥。
曹大金惊呼一声,把钻进脚腕的蚂蟥揪出来,蚂蟥头却断在肉里。
石头对付蚂蟥显然很有经验,撒了一把盐巴在伤口上,对着伤口周围拍了拍。
不一会,蚂蟥头掉了出来。
“你让血流一会,把脏血去一去。”
已经能瞧见错落的村子隐藏在芭蕉树和槟榔树之间,空气里都是浓浓的焦味。
阿莫用土话跟村里人交流,地质队的人听不懂,但‘赵叔’两个字倒是听懂了。
赵叔就是他们找的人,一辈子只干一件事,给公家砍木头。
阿莫跟他们说摇摇头,“赵叔不在”
四个人大失所望,曹大金问村民人去了哪里。
对方用土话一阵叨叨,阿莫翻译说:“他们说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