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撕了一小片烙饼,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
“你怎么又知我不信你们?”
“.”
白狐又抓了一把瓜子。
这帮人有情义,能团结,甚至能把一个懵懂无知的女童带着养活这么大,若不是生计问题,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谁的心理都是一样,若是能正正经经的做些事情,又怎么会走上这种歪路?
“白狐,我江浸月向来敢爱敢恨行事坦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我对你们几个人有一丝的怀疑,我今日就不会专门跑这一趟来说这些话。”
虎哥与青伯其实已经被说动了,只差想的比较周全的白狐。
江浸月继续游说。
“我既然直接挑明了,让你执掌账本中馈,也就代表无条件相信你,这种时候,不该是你考虑的多,我要是多疑的那种人,应该是这会已经在想如何钳制你们。”
白狐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
他们几个人都跟江浸月合作过,江浸月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
有些问题,说出来便是让人解决的。
临娘咂咂嘴,抵了下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