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外面那么多人守着,这个消息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看来被完全封锁了。
“原因不用我说了吧?”
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再次响起。
桑浅看着纪承洲寒光凛冽的眸子,不知道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是知道了她在礼服上做了手脚,还是只是正常地询问。
她自动选择了后者,“网上的新闻我也看了,她是承受不住外界的舆论压力,所以想不开吗?”
“她自小娇生惯养,性子高傲,万众瞩目下经受那样的侮辱,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
男人的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神情也透着蚀骨的寒意。
结合一路他的态度。
桑浅觉得或许纪承洲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但在他没说明之前,她绝不会不打自招,“你为什么带我来看她?”
纪承洲突然握住桑浅一边肩头,“你还装傻?”
男人手掌宽大,力道有些大,捏得桑浅有些疼,她蹙着眉心动了一下肩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捏疼我了。”
纪承洲看着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盛,手又握紧了几分,“你敢说礼服脱落与你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