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政还是二话不说抱着她上床,宣沫尽可能得让自己淡定,实在是觉得脸红太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事,叫我。”
“嗯。”宣沫已经盖着被子,小心地转过身睡觉。
这一觉,宣沫睡到自然醒。
她坐起来,身边已经没有霍云政的人影。
腰伤的疼痛似乎减轻不少,至少稍微转动,痛得不是那么明显了。她百般无奈,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没看黄历。
身上旧伤还没好,就贴新伤。
她改天需要带着丁晚晚一起去庙里烧柱香才好。
下了楼,宣沫坐在椅子上,陈妈就将早餐都端出来,“先生临走的时候就吩咐过,这几天少奶奶都在家里好好养身体,哪里都不许去。”
“嗯,哪里都不去。”
外面危险,她的确也折腾不起,再这样休息下去,八成风投行那边就有人说三道四了。
陈妈看着宣沫的脸色,叹口气:“少奶奶,你说你这段时间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伤脖子,一会儿伤了腰呢。”
“估计最近水逆。”
陈妈可听不懂什么叫水逆,而是说:“待会儿出门的时候,我去买个铁盆,到时候少奶奶跨个火盆去去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