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烟摸着苏酒酒的脑袋,冷冰冰对他说:“你怎么管教你们岳山宗的人,我不过问,敢欺负酒酒,休怪我不客气!”
“程道友此话有失偏颇,明明是苏酒酒多次害我……”
“她害你?”程寒烟打断他,“我家酒酒只有筑基初期,你是金丹中期,用脚趾头想想,她能害得了你?”
周至俭越发憋屈,苏酒酒修为低,但是她嘴毒心狠会惹事啊!
苏酒酒泪眼朦胧:“程姐姐,他就是看我不顺眼,每次见到都要拔剑吓唬我,还口口声声要杀我,挖心掏肺噶腰子。岳山宗家大业大,仗势欺人是常事,我能怎么办……”
场外。
彭光气得牙痒痒,弱肉强食,他们岳山宗怎么就仗势欺人了?
奈何岳山宗从前太跋扈,在他们手上吃亏的修士不少,众人隐隐议论。
“苏酒酒救了岳山宗的人,周至俭怎么是非不分,恩将仇报啊?”
“他平时仗着岳山宗真传大弟子的身份,作威作福习惯了,可不是逮着人就欺负。”
“没错,我们散修外出历练,最怕遇上岳山宗的人,找到好东西经常被他们抢走,还没处说理。”
“程寒烟可比他高一个境界,我看他怎么嚣张!”
其他宗门的长老看笑话似的盯着彭光,他咬得牙根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