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骊忽然站起,向邬祺合手以礼道:“妹妹,受教了。”说罢端然下坐再不出声。
邬祺则坦然而受,却是转头对沈离道:“公子,我那孩儿说了,今日无论你选择哪一个孩子跟你走,都要担负上属于你的责任,那个女子的生死就在你一念之间,你可曾准备好了么?”
这一句似有所指,沈离凝视着邬祺,好像要透过纱巾看透她的用意。
“如果我现在放弃呢?”沈离道。
“我孩儿说过的话,绝无更改,云崖大帝的血脉不容亵渎。少年,你给我记住,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神诣,无论你觉得是非对错,都仅仅是你在以为,而不能影响神的意志!”邬祺十分耐心的回答。
“你说他是神?”沈离指着少年几乎被气笑了。
“神的血脉就是神的代言,你可以无知,但是不要用无知去质疑。否则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邬祺道。
“我字知道云崖大帝不过是残暴不仁的暴君,就凭他也敢称神?”沈离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