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掀房顶可以解决问题,我到是建议你改天回去把家里的屋顶掀掉,一次性把问题解决,省得每次看你跟爸两人吵得我心慌。”陆佳凝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陆佳凝一离开,侍漪晨便挣脱陆宸和的手。
陆宸和隐约觉察到她有怒气,一双黑眸若有意味地凝视她,“在生气?”
“没有。”她转身走上台阶。
“可是你的表情并不是这么回答的。”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如果家父或是家姐言语神情上有所得罪,我替他们道歉。下一次我一定会提前告诉你,让你有所准备。”
“你本来就该提前告诉我。就算扮一个白痴,我也要白痴得知道往哪个方向去笑。”
有关他的事,从方才他父亲和姐姐的口中,以及他同学张又聪殷勤相待的神色中,她能看得出来,他的父亲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农民,他也不只是什么一般农业科研工作人员。她不是白痴,从他的住处,从他开的车,以及他身上的服装配饰行头,以她专业的职业角度来看,衬衫裤子鞋子皮带腕表等等,就连衬衫上那几颗袖扣,无一不低调而奢华,所以从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个有钱人,而务农这种朴实的职业只是他的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