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就回来了。”陈凡不动声色的和武馨儿一起坐了下来,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保持正常,上官婉儿之前毕竟是武则天身边的人,这女人的聪明劲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陈凡因为虚心,在上官婉儿面前都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被抓住尾巴。
并且陈凡还决定了,不管上官婉儿说什么,自己的话一定要尽量简短才行,不然的话,这女人指不定就能从其中推测出什么来,到时候依然是他自己倒霉。
“昨晚怎么样?”所幸的是,上官婉儿应该也没有亲眼见到早上陈凡和武则天之间发生的那件事,不然她的表情也不会这么淡然了,而且陈凡也能够用自己的精神力观测到上官婉儿,他很确定这女人并没有说谎:“我昨晚看到武则天竟然在你面前跳舞,你这面子可够大的啊。”
陈凡看了看上官婉儿,见到这女人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他便是意识到了,上官婉儿肯定是在用话试探自己,于是赶紧正了正色,然后将之前对武馨儿找的借口重新说了一遍:“的确是跳舞了,不过她也只是喝醉了而已,而且她还想求我办事,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是么...”
上官婉儿深深的看了陈凡一眼,陈凡对视了过去,忽然发现这女人并没有看着自己的眼睛,好像是在看着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