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
“嗯,小姐您瞧这芍药花和这上面的小兔子绣的活灵活现,和小姐很是相配呢。”华年笑着说道。
“烟轻雪腻丰容质,霞重霞香婀娜身。用芍药来比我还真的是谬赞了。”云一念笑着喃喃道,听得一旁华年一头雾水。
“小姐,我听不懂,我来帮小姐更衣吧。”
“嗯。”云一念点头。
屋外的顾宴瞧见兔羽正苦大仇深地帮着华年看着锅,一张小脸被烟熏的灰扑扑的,见到他的时候满脸怨愤地站起身:“将军。”
有些可怜,但更有些好笑。
“乔木有去看过吗?”顾宴轻咳一声忍住笑意,正色道。
“在那里头呢,不吃不喝,活有将自己饿死的打算。”兔羽翻了个白眼不屑道。
顾宴点点头:“继续看火吧。”
话罢顾宴大步走进寺庙角落里那个用土糊起来的小柴房里。
乔木手脚未被缚住,只坐在角落里,听见动静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面前是今早送进来的半个饼,分毫未动。
直到一双黑靴停在他面前,伸手将那个饼拿了起来,乔木才抬眼看去,他半眯着眼,有气无力地笑道:“顾宴?呵,你来做什么?”
顾宴没说话,乔木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我早知你是顾准的后辈,就该在你一进村就将你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