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晔，我不是说你没努力，我们都很努力，很努力的去生活，去磨合……可是你有没有问过我喜欢什么？”
“那好，我问，你喜欢什么？”四周的人已经被察言观色的朋友轰出了包间，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对峙的两人。
听他这么一问，路宛白提着的那口气忽然就松懈了，满心里都是失望和落寞，像是重重的一块铅石，一直悬在头顶，今天总算是落下了。
“知道我喜欢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今天告诉你我不喜欢什么。”
程晔已经适应了她那股冷硬的态度，压着满腔的疑惑和火气，沉沉的问：“你说。”
“我不喜欢你的鞋。”
程晔：“？”
“我不喜欢你对其他女生那种随和的态度；我不喜欢你洗完头总是不吹干，不喜欢你不爱洗袜子，不喜欢你总是塞给我一堆我不爱吃的零食……尤其不喜欢你表达好感的方式，你觉得当众求婚能让我感到自豪还是骄傲？”
她一连说了十几个“不喜欢”，说的程晔都懵了。
……
沈念想着两人关于婚姻、关于喜欢的讨论大概率是牛头不对马嘴，说再多也只是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