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非作法之人死,而是让通过作法之人的手段最根本的施术者。
还是死。
锦娘死死咬着唇,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分明一场简单的单相思,如今到现在却发展成这样,别说杀人了,她从来就没要过什么东西的命,现在这样,该如何是好?
空气陷入沉寂,清凉的风从外吹进来带来一阵凉意。
君笙觉得手心在出汗,也是凉的。
几百年了?
他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收进塔中的,那个时候塔中的国师还是玄虎族人,他温柔善良,为除去他心里的恶念不惜以自己的命为代价被他吞食。
后来他再没有了怨念,从一个小人的形态跟随历代国师到现在自己继承了这位置。
他有多久没有发怒了?
有多久没有食人了?
“呵……”
一声轻笑从君笙口中溢出,沉思的锦娘因他惊了一下,想说怎么了,但还没开口便见听他说话。
“小王妃不必担忧,本座既然知道这些事,那便还有些法子是不能告知的,你且放心回去,待事情解决完后本座便让人通知于你,如何?”
他的神情恢复到了刚来时的样子,嘴角的笑和她在周府见的时候有些相似。
忽然间有些安心,锦娘想,也是,既然被玄虎族人奉为国师,那便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想来应该也有其他法子,只是不好对她说罢了。
这么一想,心里不觉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国师了,既然国师大人出马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