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父王先以精血滴入纸帛!”见南山郡王面露不解,江若凡复又含笑说到。
“以精血滴入?”
对于江若凡此言,南山郡王虽自未明其意,但还是将这几页纸帛放于身侧几案之上后,反手抽出腰间战兵,随即伸出一指用力划下。
此时南山郡王已臻圣境,寻常兵刃已难伤其分毫,即便是此刻以这斩金断玉的战兵用力划之,亦不过在指尖出现一道浅浅的白痕,于血气催动之下,方自缓缓溢一粒赤红的血珠。
见血珠溢出,南山郡王反手还剑入俏,复又看了一眼江若凡,便将手指反转,使得这粒赤红的血珠,垂落到了那纸帛之上。
在南山郡王想来,精血滴落,必会将纸帛染红。但出乎意料的是,这血珠甫一滴落便没入纸帛不见,其情形,便如将这滴精血吞噬了一般。
“父王且以精气注入,而后复再观之!”
虽然见到精血滴落后,纸帛并未染红,似乎这纸帛有着不同寻常之处,但拿起仔细端详,却仍是一片空白,南山郡王不由抬目望向了江若凡。而江若凡见此情形,则是举步上前含笑而语。
听闻江若凡如此之说,南山郡王亦未迟疑,血液奔涌间,便有一缕精气自血液中逸出,顺着指端没入了纸帛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