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墨则深立马站了起来。
他不是睡在自己的滕阁吗?怎么一会说他睡揽月居,一会儿说他睡柴房里?
墨则深都听糊涂了。
余白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向后倒退几步,“不是,我的意思是蚊子太多了,睡在柴房里不好……”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就像蚊子哼一样。
“可我早上起来是睡的滕阁。”墨则深笃定道,“我睡柴房干嘛?”
余白瞧着墨则深满脸狐疑的样子,有些诧异起来,“您都忘了吗?昨晚要不是苏木妹妹过来找我们,让我们把您抬回滕阁。还有,我还真没记错,昨晚上您喝醉了,是侧妃娘娘带您回的揽月居。”
余白这番话不说倒好,越说越让墨则深听不明白。
他不由得坐下,仔细回忆着昨晚的经过。
零星的片段让他想起自己的确是去了揽月居,却不知怎么地又自己走了出来,然后莫名其妙地就和一个女人抱在了一起。
那个女人怀着孕,跟他拥吻在一起,很是热烈……
怀着孕的女人……
整个王府能有几个怀孕的?
他自然默认是陆清棠,但他以为那不过是个梦。
现在他确认了,那是真的,不是梦。
因此,陆清棠脖子上的痕迹就是他留下来的。
糟了!
墨则深懊悔不已,立马快步走出偏厅,去往了棠梨苑。
苏木正坐在廊下剥莲子,等陆清棠醒来后拿给她吃,一见到墨则深来了后,便懒洋洋地起身给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