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心尖一片酸麻,被哄得怒气消散,只哑了嗓子,看着他的小王妃,“你会唱?”
“会呀,不过不好听,王爷凑合听吧。”
寒风凌冽。
马车咿呀。
一路回家,箫誉情绪被熨了个服服帖帖。
他服帖了,酒楼那边却服帖不了。
商行会长皱眉,铁青着脸坐在那里,“他什么意思!不过是一条丧家犬了,怎么还敢如此嚣张!”
酒水商想着那一匣子金灿灿的金元宝,舔了一下嘴皮,朝知府道:“大人,您那个消息可靠吗?如果真的四皇子监国,那南淮王为啥看上去一点不着急,这还有心思做生意呢?
他不得立刻回京去抢皇位?不然他就是乱臣贼子啊!还推行什么新政啊!”
知府也一个脑袋两个大。
今儿他是想要做箫誉和商会的中间人,让两边都承他的情,让箫誉替他镇守辽北,这样他就还是这里唯一的最高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