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话。”
“我知道就算在家里,其实也有很多忙不完的事,里里外外都要操心,听说佳荃这次回来也是你陪着他们,今天又陪她逛了半天?”
旬旬一愣,随即明白这必然是谢凭宁在其母面前提供的一个版本。他倒是善于利用资源,娶个糊涂大度的妻子,不但可以随性而为,还多了一个掩护的屏障。
她看向客厅,不知是巧合或是别的缘由,谢凭宁的视线也转向了厨房的方向。
见旬旬没有说话,谢母全当她谦逊,轻声喟叹道:“你是好孩子,有你是凭宁的福气。”
婆婆的话让旬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不忍说出口。是福是祸,只有当事人明白,哪怕亲如生母,只怕也是隔岸观火。
又坐了一会儿,吃了水果,谢凭宁提出该回去了。谢母一意留下邵佳荃陪自己看会儿电视,让儿子、媳妇先走,谢凭宁、旬旬便告辞了。临行前,两老送到门口叮嘱他们小心开车。门关上的瞬间,旬旬回望,邵佳荃独自坐在沙发上,神色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