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栩脑子一僵,这人明明没有在看,怎么就知道自己在敷衍他了!
“奴家不明白陛下何意,陛下想看什么舞,奴家继续跳给陛下。”她敛下眸子,弱弱道。
“寡人不喜欢撒谎的人。”容清抬起她的下巴,细细看了两眼。
猪皮做的,果然难看。
“奴家不敢。”鸢栩柔着声音道,睫毛跟着轻轻颤动。
“好。”容清松开手,身子往后一仰,“既如此,入宫之前应当有人教过你如何侍奉人,你便照着做来。”
鸢栩怔住,艰涩得咽了口唾沫,手不由篡紧。
入宫前自然是有人教过看过,可教的服侍人那套,简直击碎了她的底线,根本不可能去做,尤其现在还对着这妖王。
段洵立马领会皇帝的意思,识趣地将剩下人领了出去。
能有一个看入皇帝眼的,御史选的这批人也真是下了功夫,这可算是近一年来头一遭了。
容清等了半晌不见她有反应,暗紫色眸子愈发深邃。
“怎么?不会?”
该死的!豁出去了!鸢栩深吸一口气。
作势弯了弯眼睛,拎起裙摆站起身,缓缓走上前一步,膝盖跪上软榻,而后狠下心身子一软,贴进他怀里。
一只手僵硬地攀上他肩头,另一只手握紧拳头,连着手肘撑在软榻上,悄然隔出些距离。
鸢栩努力调整内息,尽量控制着身体更加自然。
容清一口饮尽杯中酒,看见鸢栩勾起的僵硬嘴角,嘴角邪魅一勾,伸手抽离鸢栩撑在软榻上的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