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历置若罔闻。
宫人硬生生掰开了她的嘴,把毒酒灌下去,她想挣扎,想吐出来,却被桎梏着动不了,下巴被死死捏着,迫使她将毒酒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见血封喉的剧毒,一入咽喉,便开始灼烧她的五脏六腑,痛得她满地打滚,血从胸口往上涌。
她衣发全乱了,瞳孔开始涣散,趴在地上,吃力地往前爬:“容历……”
“朕的名讳,”他目光里毫无温度,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你叫不得。”
除了已逝的文筝太后,只有乌尔那佳·莺沉可以唤当今圣上的名讳。
帝王无情,她林赫拉氏一族,他一个活口都不肯留,外戚专权的朝堂一朝被颠覆,血雨腥风。
她不甘心啊,死死攥着拳:“若有来世,”大口的血从喉咙里涌出来,她白色的宫装被血染红,“若有来世,我定杀了乌尔那佳·莺沉……”
帝后37:容历反转虐渣
“若有来世,我定杀了乌尔那佳·莺沉……”
横梁上的流苏被风卷着,摇摇曳曳,她睁着眼,死未瞑目。
“Inawhilemyflower,somewhereinadeserthaze……”
耳边,那首英文歌不厌其烦地响着。
她的思绪被拉回,因为恐惧而不断放大的瞳孔里,有滚滚浓烟、有吊顶的灯、有男人阴鸷的眼,他蹲在她脚边,吹着口哨,不紧不慢地脱了她的鞋,给她套上一双不合脚的红色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