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润泽,柔软。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把她推开了,屈起食指按着自己的唇,一副被轻薄的样子。
如也一脸愕然坐在地毯上,捂住自己的嘴。
“现在的学生,竟然借口给老师尝唇膏的味道,强吻老师……”佘檀舟恨铁不成钢孺子不可教竖子不能谋,痛心疾首,见之伤心,闻之流泪。
如也紧紧握着唇膏,双手发抖。
“算了,也许你是不小心绊倒地毯。”佘檀舟望着铺得简直没有一丝起伏的地毯,“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无耻啊,无耻!如也觉得是他故意使绊子,可好像没证据。
佘檀舟径自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把报纸包着的、厚厚的一沓钞票拿出来装进去,红包都快给撑破了。
“干嘛!”如也坐在地上不愿起来,撅着嘴。
“参加婚礼要带礼金,这是礼貌。”完全是长辈教训小辈的口吻。
如也拿过红包捏了捏,心想这也太多了吧,一万?拆开一看,里面是做成人民币一样的冥钞。
佘檀舟的阴谋诡计,一环接一环,能把人逼疯。
如也乘着电梯下去,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笃笃声。文江宇颓然坐在大厅地上,背靠着立柱,目无焦距,柳向晚靠在车边玩手机赛车游戏。
佘檀舟布置“任务”的时候说,如也送完礼金才可以撤。
“新婚快乐,文江宇。”如也在文江宇面前站定,如同打发乞丐一样把红包丢在他头上,啪,红包撑破了,百余张冥钞散落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