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不像温太师那般那有可讨价还价的底气,低头沉声道:
“臣管教家眷不严,任凭陛下处置。”
其余几位大臣生怕玄商皇接下来会问到自己,也连忙同沈彦一起附和道:
“臣管教家眷不严,也任凭陛下处置。”
玄商皇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道:
“朕向来赏罚分明,对事不对人。
这件事牵连甚广,待大理寺一一调查清楚再做决定。
你们都先退下吧。”
众臣恭敬行礼后一一退下。
沈彦出了宫门,坐上马车后却迟迟不敢回定远侯府。
让车夫将他随意带到一家酒肆,要了几坛酒便开始自顾自的喝闷酒。
因清楚回家后面对的会是怎样的情形,所以昨夜没能将沈轩救出来后,他都没敢光明正大的回府。
在外头吹了几个时辰的冷风,确定沈老夫人和谢清萍都睡了,才悄无声息的溜回书房。
一大早起来也是连人都不惊动便换上官服前来上朝。
很害怕沈老夫人和谢清萍以及沈家的一众亲戚得知放印子钱的事又被翻出来,会以性命相逼找他想办法。
因此躲在这里,一个劲的灌自己烈酒。
定远侯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