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波听了点点头,随后叮嘱道:“这些话你不要告诉别人,尤其不要告诉史铮。”
“您放心,除了你,我谁也不信。”
夏凝波抱住任晓宁,轻轻地说:“晓宁,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可能感觉不好,但我必须要说。”
任晓宁不解,他们还有什么不能讲。
“以后如果有人再针对你,你就悄悄地哭,装成吓怕了的样子,千万不要再跟他们起争执。一旦节目开始播,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着,我怕有人再盯住你,不知道把你黑成什么样。”
“我们一定要参加这档节目吗?我们就不能直接离开吗?”
“我们当然可以离开,但是外面还能接纳我们吗?史铮不是个君子,为了能够保全自己,可能会把你和松瑛的事拿出来说。如果他刻意引导舆论,让他们以为你跟松瑛的死有关,就算你的身体完好无损,也难以恢复正常的生活。只要还有人记得松瑛,就会时不时拉你出来鞭尸。我真的很担心你。”
任晓宁心里有气也有喜,气的是史铮为了洗白自己,和杀人者都能做交换。喜的是夏凝波关心自己,她没想到的他都替她想了。
“算了,你也别勉强,大不了我们换份工作。天下之大,还找不到能够养活我们两个人的事做吗?”
任晓宁心里一暖,她到哪里都是称王称霸,别人退一步她进两步,别人进一步,她就要跳起来,她其实没什么特别谈得来的朋友,在她身边徘徊的都是些趋炎附势的人,包括谈过的两个男朋友,但都跟她豢养的大型犬似的,被她呼来喝去,或打或骂,半点骨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