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氏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道软鞭,她来到剑南箫的面前,冷冷的道:“你告诉哀家,你究竟是为何要让云夫人进宫?”
剑南箫抬起头看着陆氏,道:“母后,云夫人嚣张跋扈,不禁粗俗无理,而且竟然敢责罚朕赏给云爱卿的美人,现在朝臣对于这件事情都议论纷纷,说云夫人根本没有把朕的赏赐放在了眼里,朕……”
“南箫,哀家与你做母子数十年,你觉得你心里想什么哀家会不清楚?”
剑南箫眸光一顿,但是也只是片刻就恢复了原样,他低下头道:“儿臣不知母后何意。”
“何意?”陆氏冷冷一笑:“非要哀家说出口来吗?”
“母后,儿臣……”
陆氏打断了剑南箫的话语,冷道:“她的眼睛很像她,不是吗?”
剑南箫浑身一怔,:“母后,儿臣不知道母后所说何意……”
“不知道?不知道哀家就打到你知道。”
说完,陆氏来到了剑南箫的身后,冰冷的道:“脱下衣服。”
剑南箫缓缓脱下龙袍,精瘦的后背出现在陆氏面前,但是更多的是那交错复杂的伤痕,一条条,一道道,犹如蜿蜒的山路,犹如蜈蚣一般,荆棘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