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再进一步确定,我从房间里把姨妈之前留给我和张倪的信拿出来。
通过对比同样的字,确定这纸条上面的字确实是姨妈写的。
“医生诊断出错了吗?”严修再问我。
“不可能两个医院的医生都出错吧。”我想不通:“况且姨妈哪里来的笔和纸?”
“她从转院回来,身边一直有人,张倪、护工、护士、医生。”
“而且两个护工是倒班的,姨妈醒了她们不会不知道。”
一件不可能的事儿就这么发生了,我想不通。
还有一点更为这件事增添难度,那就是姨妈手握着这个。
帮她翻身,避免产生褥疮的护工不会没注意到。
除非护工注意到了,但是没管……
不会,我有说过如果做的不好,会立刻辞退。
况且是头几天,她们不会在头几天犯错才对,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这纸条又怎么解释?
我在脑子里设想了很多种情况,又一个个排除。
严修递给我一杯水,说:“先别想这件事儿。”
“我觉得你需要去睡觉,你眼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