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百人的战力,未必比得上配合娴熟的十人。”
“战场杀伐,靠的是团体协作的力量,而不是个人。”
孙景钟瞅瞅柴天诺,欣慰的点了点头,被文武两院同时认可的柴大猛人,就是不一样:
“我那二十六两银子,啥时候给?”
“......您找赵教习去,能要多少看您本事。”
“你个无赖!”
“跟赵教习学的。”
天色暗淡,雪越发的大了,原本微微的小风渐渐变得狂暴,棚帐里的生员冻得挤作一团,冬夜于寒风中入睡,且无炭火取暖,是他们从未有过的经历。
午夜,风止雪连天,柴天诺、卞盛、申屠子进赤膊于旷野挥刀,身上热气升腾如雾。
暗处的教习连连点头,人如龙气如虹,甚慰!
翌日一早,辎重营的主管和老兵便开始大声呼喊,困倦的生员呲牙咧嘴的从棚帐钻出,天气太过阴冷,冻得众人都没睡好觉。
教习们挨个检查,发现有不少人冻伤了脚,着实把他们气得不轻,都说了一定要脱靴擦干双脚,这些囊货怎么就不听那?
上午众人正帮着辎重营收拾,突有一队骑兵冲了过来,哨营急忙弯弓搭箭,近了才发现,原是上舍的举人。
“年兄,你们不是独自为营嘛,怎么回来了?”
一位执勤的秀才大声问,举人略作沉默,声音有些干涩的说:
“一个时辰前遭遇一队苦匪,伤亡不小,我来找辎重营搬运伤员,还有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