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重视的东西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豆豆眸色不知在何时早已变冷,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连太太,看得连太太头皮发麻。
要死了,一个臭小子罢了,居然让她有种惧怕的感觉。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的树跟你的畜生能比吗?”连太太咬牙说道。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立即扇豆豆两巴掌。
牙尖嘴利。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吵吵闹闹的?”连严被连管家请了过来,他环视了一圈,大家都被他不怒自威的气场所震慑。
连太太红着眼走向连严,她就不信这回连严还会偏帮豆豆那些人:“老爷,您有所不知,这事十分严重,您一定要秉公处理,不能有一丝的偏帮。
您是知道的,我在院子里把两棵松树认作爹娘。我把它们当做爹娘供奉,但是连珏却说要把我的爹娘砍去当柴烧。”
说着连太太便掩面哭了起来,整个身体颤抖着,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好了,别哭了,”连严难得语气温柔了一会,“连珏,到底是怎么回事?”
豆豆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