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扔到了桌面上。
过了三分钟,她像是若无其事地对我说:“地板凉,女人不要老是坐地板,到这里来。”她挪了一下位置,朝我拍了拍窗台的大理石。
月色美得像一幅画。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她,过了好久才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你不是上个星期才来了例假吗?怎么会怀孕?”
周舟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只是盯着窗外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眼神却空洞。就在我准备放弃追求答案时,她开口了:“我没有怀孕,哪里有那么神奇,说怀孕就怀孕的?我只是赌一赌,看看他会怎么说!”
“那他怎么说?”
“他,让我去堕胎。”
中午的那个场景不停地在我的脑海中回放,路放那一脸的温柔在我看来就像一瓶冒着白雾的硫酸。
“你和他分手吧!”我说。
周舟闭着眼靠着身后的墙,语气幽幽的,“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我说这句话了,夏昕,如果可以,我早就分了,还要等到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