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沉默,原来那米缸的米是这么没得。
雨下的大了,劈头盖脸的打下来,生疼。两人不再说话,借着一点夜色,急急的赶路。
潘家村。
一户人家看着院子屋子不错,但门前的草疯长,院子里鸡屎更是到处都是。
堂屋,一个虎背熊腰长得长得壮实的少年正拍着桌子火大的吼道:“整天就是粥、粥,能不能弄点别的!”他把碗重重的一摔,碗里的稀饭洒了一半。
“大贵啊,你今晚先将就着,明个,我去挑些野菜回来,给你凉拌拌吃。”坐在旁边,穿着打着补丁粗布衣裳的妇人忙小意哄着。
“把那鸡杀了,我想吃肉!”眼珠子一转,潘大贵蛮横的往那一坐冲他娘瞪眼。
他爹潘铁摔筷子骂道:“吃啥吃,整天就琢磨着吃,不知道找个活计。那鸡能吃吗?”
“就是,你爹说的没错,那鸡留着给你娶媳妇摆酒席的!”潘氏心疼的把桌上洒的米一粒一粒的捡起来吃掉:“你这孩子,不吃就不吃,干嘛洒了,你看好好一碗稀饭,就没了一半!”
“娘,她真是我姐?”潘大贵贼眉鼠眼,看着就透着股猥琐,老鼠眼一眯,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