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那药是璟王妃熬的吗？”
“皇上，这个臣知道。”
李长青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纸上写着给太后熬药的药方，还有负责熬制药的宫女名单。
“王妃熬药那天臣有帮王妃打下手，王妃顺便把这张药方交给臣保管，这上面有王妃记录哪位宫女看管哪一号药炉，熬煮出来的药，又倒在相应的药罐里。我们只需要知道，今日倒的是哪一个号里的药罐，就知道是谁向太后娘娘下毒了。”
孝明帝接过李长青递过来的纸张，上面清晰地写着几号到几号，是谁看管。
“桃红？”
桃红立即出声：“奴婢在。”
孝明帝看她一眼又念着：“阿月？”
殿内的气氛凝固，常嬷嬷叹息：“皇上，那阿月就是前几日老奴和你说的，那个为情自杀的宫女。”
孝明帝脑海里快速闪过一道灵光，他觉得，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放下药方，看着常嬷嬷。
“太后今日服用的是哪一罐药？”
常嬷嬷算了算时间，“王妃走已经两天半，按照王妃之前安排的，刚刚服用的应该是第六罐药。皇上只需要把负责看管六号药炉的人抓来就都清楚了。”
“常嬷嬷。”
跪在地上的桃红出声，她伸出手指了指太后床畔旁边的药罐：“那上面标注的是十九号。”
常嬷嬷惊讶地惊呼一声：“这，这不是璟王妃亲手熬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