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城中愈加动荡。
晚些时候,州丞也派人来问,是不是与朝愿有关?
“荒唐。”营帐之中,朝愿简直要被气笑,“光天化日我使人刺杀朝廷命官,我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么?”
“现在所以矛头皆指向你一人啊。”从官府来人之中走出一人,摘去覆盖住半张脸的帽子,朝愿才发现,竟然是州丞大人。
殷燃瞪大了眼睛,“大,不,你怎么亲自来了?”
州丞痛饮了口茶,摘下帽子散散热气,“这个节骨眼儿上,交给谁传话我都不放心。”
他一使眼色,其余人等尽皆退去。
殷燃刚想随众人退去,便被朝愿叫住。
他对州丞道:“殷燃是自己人,大人且说。”
州丞也不卖关子,说道:“一个时辰以前,官府的人在搜查时发现了行刺之人的夜行衣,还有行刺时用的刀,还有,海丰军牌。”
“消息传出去了么?”
“海丰官府派系林立,并非密不透风铜墙铁壁,我想,消息很快便会走漏出去。我能做的,也只是提前知会你一声,做好准备。”
“大人此行就为了这个?”朝愿笑了笑,却是不信。
“是为这个,又不仅仅是为此事。”州丞直视着朝愿,目光如炬,似是想要将他穿透,“我就是想来亲口问问你,宣府使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没有。”朝愿回答得干脆。
“果真没有?那你为何要说‘只怕他没命拿’这种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