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寒暄客气着,话题引到了其他的地方去,晏晗冻得心里直骂娘,却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话说过半盏茶的时间,送衣服的小厮终于回来了。
有人走动的声音,接着有人窸窸窣窣更衣。
晏晗在外头躲着只感觉喉咙发干又痛,因为跪坐着腿被压麻了想起来缓解,谁知手没抓稳眼看要摔,晏晗都闭上眼睛了,心想死就死吧,这都死了一回了,难不成还怕这点痛?
一直坚硬的手忽然抓住了下滑摔倒的晏晗,晏晗一惊,抬头一看,却的确是个面熟的人。
谢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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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竹从外头进来就看到屋子里亮着灯,她走的时候姑娘说不能点灯的。
这说明屋子里有其他的人在。
那姑娘呢?
姑娘去哪儿了?
听竹在门外驻足不敢进去,怕万一碰见其他人,她一张嘴笨又唯恐说不清楚,到时候就更难解释了。
站了一会发现里面的人并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听竹四处张望想到处寻一下,却听见有人在后面低声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