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小区里格外安静,A公寓发生凶案的消息因为是半夜,还没来得及被人散布出去。远处的凉亭里,几个保安对坐着抽烟,见有人走动,如同惊弓之鸟,下意识地站起来拿手电照了照。
白光在黑夜中格外刺眼,赵苏漾挡了一下眼睛,余光见岑戈朝他们走去。
几个保安讪讪笑了笑,就要递烟,岑戈抬手往下压了压,表示拒绝。“昨晚和今晚,小区出入口有没有步伐特别快还一直东张西望的人走过?”
一个保安想了一会儿,神秘地说:“死掉那女的是个狐狸精。她男人这两天都有来,开的是一辆大奔,车牌号又是6又是8的。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走的时候跟以前不一样,开得特别快。升降杆还没完全起来,‘呼’一下冲过去差点剐到车顶。”
“昨晚,这个人什么时候走的?”
几个保安有些困惑地回答,“一般都是十一二点走,估计家里那口子管得很严。又或者外头不止一个,啧啧啧。”他们居然还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岑戈和赵苏漾对视一眼,他们都觉得富商不太可能行凶。而且,遮遮掩掩、匿名报案的可能就是这个富商。昨天他离开后,常菀被杀,今天他再来时发现她死在浴室,一刻不敢多待慌张离去,因不知道常菀为什么被杀,自己会不会被寻仇,犹豫后报案。如果他昨晚杀了常菀,今天不可能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