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却一滴滴的无声掉落。
白清灵看到这一幕，心如刀割：“对不起，爹爹……”
若不是因为她和孩子，母亲也不会变成这样。
他等她等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她真的很害怕看到定北侯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
“对不起，爹爹，是我没有保护好娘。”
“你是我和含烟的孩子，别说是你母亲用命来换你，哪怕就是要加上我这一条命，我也会义无反顾的。”定北侯看着柳含烟说道：“没事，不要怕，等天亮后，也许你母亲就会醒来。”
“会醒吗？”
他沉默了，不知该怎么回应她。
白清灵抓紧了柳含烟的胳膊道：“既然父亲想明日成亲，那便由我来操办吧。”
“我已经让红娘准备了，明日天一亮，京城名册上的人都会来侯府参与我与你母亲的婚礼。”定北侯声音沙哑的说道。
白清灵心的十分心酸。
她明明是最该留下来安慰他的人，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也许柳含烟不回京城才是最好的选择，起码，她的父亲会一直认为，他心中的女孩早已逝去。
现在她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