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会不会打牌,不知道有人明显在单吊七条吗?”一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站在后面看戏,顿时忍不住吐槽。
地中海、格子衬衫和眼镜男闻言不禁恼羞成怒地齐齐瞪了黄毛一眼,吓得黄毛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给钱给钱!”最后玩家大声嚷嚷着讨债。
地中海三人无奈地掏出‘赌资’付账。
只见灯火下,摆放在麻将桌上的‘赌资’根本就不是世界流通的货币,而是一张张只用于祭奠,白底金字的冥币!
最后玩家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开开心心地收下冥币。
这时候地中海一脸不豫地起身,边舒展身体边抱怨道,“不打了不打了,打了一个晚上就输足一个晚上,还打个屁!”
格子衬衫男也跟着起身,骂骂咧咧地说道,“就是!这小子太邪门了,老子也不玩了!”
“呵呵,别这样嘛~愿赌服输,又没有规定打麻将一定会赢,消消气~”眼镜男试图打圆场,转头向黄毛喝道,“一整晚都没吃东西,去叫外卖吧,吃饱了再打算。”
黄毛闻言小声嘀咕几句,然后走到一旁就准备拿起固话叫餐。
最后玩家起身,一把掐灭了固话。
黄毛楞了下,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最后玩家轻笑道,“没什么,陪你们玩了一个晚上,是时候该结束了,没必要去吓唬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