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回来,也简单。
此时那小道士去往青椋山求援,刘景浊就觉得越有意思了。
装疯卖傻与装傻卖疯,二者可不是一回事。
刘景浊取出烟杆子点了一锅,吞云吐雾。
卢曲岩又皱着眉头问了句:“道友就半点儿不怕?”
刘景浊笑了笑,一边说话嘴里一边又烟雾吐出。
“信不信你那徒弟喊来了青椋山修士,不管是谁,都要对我恭恭敬敬行礼?”
卢曲岩哑然失笑,坐的直挺挺的,摇头道:“现如今的人,一个个话都这么大吗?你晓得那座青椋山山主是谁吗?前段时间的朝廷布告,消失十几年没露面的当朝皇帝的二哥,恢复王爵,封流离王。听说过中土青云榜首吗?他就是青椋山主。”
刘景浊摆手道:“我跟他比你跟他熟,想等人就等着吧,我刚刚返乡就来找你了,总不能白来一趟。”
老道士冷哼一声,“已经来了!”
刘景浊扭头看去,方杳木已经站在门口了,瞧见黑衣刘景浊,那家伙明显脸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