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舒华如今是连张瑾雅都不敢治的人，她哪敢说故意泼她啊！
“不是……不是！大小姐，我一个下人，也是听吩咐而已啊！您知道的呀！”
章舒华往后站了站，从桌边绕出来，坐在了章又珺刚才坐过的座位上，“我知道你听人吩咐，我其实是想问你听谁吩咐？”
“大小姐……”
“舒华！”张瑾雅突然出声打断那婆子，她抿了抿唇，重新堆起笑意，带着些暗示，“舒华，你如今在季家过日子，章公馆也是难得回来，这里的事其实与你关系也不大。”
意思是她已经嫁出去了，就不要再管章家的事了。
她一个外嫁女，还参和什么呢？
章舒华却说：“我虽回来不多，可我母亲病好了总归还要回来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真相
张瑾雅倒是反被她呛了口。
章舒华言外之意，她母亲才是这个家里的大夫人，张瑾雅不过是个二姨太。
张瑾雅彻底冷了语气，“章舒华，你究竟什么意思？”
“二姨太就不要装傻了，没这个必要。”章舒华讲话不快不慢，与从前也没有多大区别，可是她端坐在她大哥的位置上，却也像是有些其他的意味。
话落，章舒华再次看向跪在一旁的婆子，“还不说实话？”
那婆子瞧见章舒华突然变得犀利的眸光，顿时便都全交代了，“回大小姐的话，是二姨太……是二姨太让我这么做的，您千万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