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如此说道。
“那又如何?”我低声笑着,继续说道:
“他人无不无辜,不是由他人说的算,而是由自己说的算才对......至于爱德蒙,他直到成为基督山伯爵以后,也不过是个舔狗罢了。”
J听完我的观点,沉默了。
他似乎是在回忆往事。
看来这家伙的过去其实挺糟糕,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塑造成这样一个程度犹在我之上的变态了。
我的变态人格是在杀戮中绽放并最终在复仇艺术中彻底成型的,而我在没有进行残虐之时,人格的表现是正常的。
至于J,这家伙能够对着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光明正大地鼓起来,很明显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的变态了。
“封朔辰阁下,汝拥有这份大胆与偏执......想来在过去应该没有留下什么遗憾吧?”
J问道。
“不会有人没有遗憾,”我摇了摇头,随后继续说道:
“但,至少在复仇这点上,我不曾留下遗憾,该杀的人一个不留,该完成的艺术杰作也不会因为对方的求饶而终止。”
我说的是实话——在复仇这件事本身之上,我的确从未留下过遗憾,但是对我所爱的女孩,我心存亏欠。
我不会因此停止自己的征伐,但我会用自己漫长的岁月去弥补这份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