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你隐瞒有个疯女人和你做邻居,这事真有点像用斗篷盖好一个孩子,把他放在见血封喉树 [2] 旁边一样。那魔鬼早把周围给毒化了,而且毒气永远不散。不过现在我要把桑菲尔德府封闭起来,我要把前门钉死,楼下的窗户全都钉上木板。我要给普尔太太每年两百镑,让她在这儿陪伴我的妻子,你是这样称呼那个可怕的丑婆娘的。为了钱,格雷斯会很卖力的,她会把在格里姆斯比疯人院当管理员的儿子叫来陪她,在我的妻子发病时帮助她。每当我的妻子发病时,常会鬼使神差地半夜里想把人烧死在床上,用刀把他们捅死,或者把他们的肉从骨头上撕咬下来,以及诸如此类的行径……”
“先生,”我打断了他的话,“你对那位不幸的太太太狠心了,你说到她时充满憎恨——满怀仇恨的厌恶,这太残忍了——她发疯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简,我的小宝贝(我要这样称呼你,因为你确实是我的小宝贝),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又错怪了我,我并不是因为她疯了我才恨她。如果你疯了,你以为我也会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