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着。”沈从安指了指面前的位置,摸出电话按了个号码,叫客房服务送餐。
挂断,他抬手把手机扔在面前的桌子上。
徐然挪到沙发的另一端,侧着坐下。
沈从安抽完一支烟,把烟头按灭才抬眸看过来,道:“明天记得吃避孕药。”
徐然茫然地点了一会儿头,猛地抬头,吃……吃什么药?
难道……徐然迅速清醒,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沈从安太不是东西了。生病的担忧让徐然迅速从悲伤中抽离,明天她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沈从安已经站起来大步回了房间。
套房有两个卧室,可能沈从安嫌做过的那张床脏,他睡在次卧。
徐然失眠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睡不着,硌硬死了。天刚亮徐然就直奔药店,吃完了药她去最近的医院做检查。
她没好意思单做一项检查,就缴了全身检查的费用。排队的人不少,徐然在等待的时间发现自己好像来例假了。她去洗手间看了看,确实有血,心里疑惑例假不是刚走没多久,怎么又来?可不管如何,徐然也没做成检查,去外面买卫生巾了。
中午徐然才垂头回去,白天自然是见不到沈从安。徐然提前把晚饭吃了,晚上十点沈从安回来时,徐然在客厅看书,一看到沈从安回来立刻站了起来:“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