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医院。
风景新的右手腕和大臂已经打上石膏,整条胳膊被白纱布紧紧地裹缠着,满脸阴沉,恨意难消!
被一个小郎中给打残,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风景新用左手拿起手机,拨出去一串号码:“喂!全少,我跟你说,你看上那个娘们身边有一个小白脸!”
“我知道,他叫任逍遥!”手机另一端的全盛道,“怎么,他得罪你了?”
“他特么把我的胳膊掰断了!全少,我想让他死!”
与此同时。
远在距离奉阳几千公里以外的帝都,一处豪宅里。
一个和任逍遥父亲任守道长年纪相仿的男人,正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
此人叫任守义是任守道的叔伯弟弟,也即是任逍遥的堂叔叔。
任守义的对面,坐着他的妻子扈丽华。
夫妇二人,正在闲聊时,匆匆忙忙的脚步走了过来。
“爸,妈!不好了,不好了!”
“俊儿,什么事着急忙慌的?”扈丽华问儿子任俊。
“你们看看这些报纸!”任俊把一摞子发黄的报纸递到了父母面前的茶几上。
“俊儿,你直接说就完了!”任守义说道,“这么多报纸我们知道看哪张?”
“任杰,任杰没死!!”任俊把一张报纸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