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开门边说:“你受了伤应该在医院里多待会儿的。”
旁边没声,陈烈开好门斜眼一看,白颂盯着他,脸上是匪夷所思的表情。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说这话是不是应该看看你自己?”
有时候反问是回击对方的最好方式。
陈烈哑然,沉默地打开门让白颂进去。
白颂整个进了屋子,处在玄关不走了,等陈烈关好门又开口时,她立马准确无误地吻上他的唇,舌头逮到一点空隙就往里钻,不给陈烈一点反应的机会。
不得不说,白颂有时候比男人还主动。
不过,也看人。
吻了一会儿,白颂离开他,摸着陈烈的脸,媚笑着,: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烈盯着她的发红的唇,摇头,反应过来的他想扳回来一局,低下头想吻白颂,白颂抢先一步退开,向他眨了眨眼:“阿烈,做人可不能太贪心。”
她又恢复到了以前,或者不是,而是一种新生的状态,。
白颂的眼里有了他。
陈烈释怀一笑,后脚跟在白颂后边。
明天要出发,今晚得收拾好行李。
陈烈一只手受了伤,动作难免受到点影响,到达南市后不是立即比赛,还有三四天休整时间,但是他的手伤得十多天才能好。
为了不影响比赛,陈烈申请了助手协助,由他在为主导,助手帮忙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