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言,”易卿脸色十分严肃,“我最多只有两成把握,保住这个孩子。而一旦月份大了,发生危险,恐怕会累及她以后的生育能力。你确定,要任由她吗?”
秦伯言审慎却坚决地点头:“我不希望这成为她一辈子的遗憾。只要易夫人能保住她,若是,若是就是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我也不会后悔。还有,”他顿了顿道,“易夫人,就说我希望保住这个孩子吧。”
明知道她这种选择不理智,可还是舍不得她一个人被指责。
如果会有责难,就让他来替她承担一切吧。
秦伯言走了之后,易卿重新回到内室,净了手替季恒安按压着头部的穴位——他最近总失眠,这样有助于他安睡。
“你今日怎么不问我,若是我会怎么办了?”季恒安仰面看着她道。
“因为我觉得,果真发生过我身上,都轮不到你决定,我自己已经干脆利落地给自己开药了。”
“你个心狠手毒的。”季恒安笑道,眼神中却没有丝毫不虞。
他们都是自私凉薄之人,更珍惜眼前的生活。
“头还疼吗?”易卿换了话题。
“若是还疼,岂不是剁了夫人神医之名?”季恒安忽而用力,抓着易卿的手腕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随即翻身压下,“有劳夫人,就让为夫以身相偿。”
易卿眼神清泠泠的,没有丝毫情欲,就那般直接地看着季恒安,看到他终于受不了,从她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