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人挑眉,“他有可能是你离开的时候被宫小姐派人杀得。”
“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潇哲身下有他自己的血书指控,身上又插着宫小姐的簪子,还有好多百姓看到那血书,所有指向都是她,她自己也已经承认,这案件已经能定案。”
潇景深沉声道:“熊大人你怕是屈打成招吧!不然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定案。”
“放肆!潇景深要不是看在你在私塾任职,本官给你脸所以才愿见你给你个机会,不然你以为你能进来和我用这种口气说话。”
“熊大人身为百姓父母官,草草结案,不为民做主,现在还用权压人,就不怕传到皇上耳里。”
“放肆!”熊大人被激怒,拍案惊起,“潇二爷,本官已经给你脸了,此案子已经了结,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你若是在胡搅蛮缠,我便让人把你丢出去。”
潇景深冷笑,“熊大人威胁我?”
“这是你逼本官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告御状,那怕我头破血流,敲响鸣冤鼓,过刀山火海也要为宫小姐讨回公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此事闹大,摄政王你也不好交代,你应该知道摄政王数次帮宫小姐的事。”
熊大人一听,随即脸色发白,他什么都不怕,甚至皇上都没有那么害怕过,就怕这阎罗王爷,毕竟真正的权利在他手上不在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