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找回父亲!”吉朗特叫道,听完沃伯特带回的不幸消息时她说。
“他会去哪儿呢?”沃伯特自问道。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想起最后的一席话。老人如今只活在那座尚未退回的大钟里!他一定是去找它了。
沃伯特跟吉朗特提起这个。
“查查父亲的记录本。”她提议道。
他们来到工作间。记录本就摊开放在工作台上。所有售出的钟表都有记录。大多数都因出了病而退回,只有一只例外:“售给西格勒·皮藤耐西奥,铁钟一座,带移动数字和铃子,送往他的府宅安德那特。”
斯高拉理直气壮提及的正是这座有“品行”的挂钟。
“父亲在那儿!”吉朗特叫道。
“我们得赶紧去!”沃伯特说,“也许我们还救得了他!”
“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吉朗特说,“但至少对下辈子有用!”
“求上帝保佑他吧,吉朗特!安德那特府位于但特一都一米蒂峡谷中,离这儿 20 小时的路程、我们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