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就得那样啊。”他不解风情地回道。
“唉,领那两个妻侄钱,还不够费事的功夫呢,”她终于肯带着一点点难能可贵的自知之明在他面前感叹道,这让他对她不禁刮目相看了,觉得她真的长大了一些,“连我自己都讨厌我!”
“嗨,你就当去学校玩了,”他投桃报李地劝道,仿佛刚刚吸了一根很惬意的香烟,而实际上并没有,一切都是他的想象罢了,“反正又不指望着你挣钱养家糊口,就是图个开心嘛。”
“你想那么多干嘛?”他又够着补充道。
当然,香烟这个曾经让他非常上瘾的玩意,他是早就戒了的,因为他主动地发过重誓,不离开现在的单位就绝不再吸一口,也不知道是发的什么神经,抽的什么风,大概是因为在单位里受伤太深了,被挫得太碎了,便觉得除了戒烟明志之外无以平复内心的伤痛,那份无法言表的伤痛,似乎拥有那种伤痛就代表着某种无能和窝囊。
“就是呀,所谓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挣的钱都养不起媳妇和孩子的男人,那还是男人吗?”她开口笑道。